,心里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先下去安排,将时间单独留给了这两人。
关上书,程永宁脸上原本还挂着的几分笑意自然一瞬间便隐了去,看向赵远之的目光也显得极不友好。
他这人本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更别说眼前还是个对自己妻子有觊觎之心的男人。
赵远之虽然从没有过什么失礼或者过份的举止,但身为男人最是了解男人的心思,哪里会察觉不了。
他的妻子有多招人喜爱他心知肚明,而他自然也不会糊涂愚蠢到迁怒于妻子,不过对于那些居心不良的男人,程永宁的心可是记恨提防得紧。
“程兄似乎对我极为不喜?”
赵远之率先开口,也没故做不知,倒是主动提及了两人之间一直都不曾有机会正面对上的问题。
“侯爷倒是颇有自知之明,即如此还是唤我一声程大人便可。”
程永宁可不想与赵远之称兄道弟、虚与委蛇,径直点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过奉劝侯爷最好早点熄了那点不应该有的小心思,我程某人的妻子任何人都没那资格肖想!”
若非看在赵远之多少还有点分寸,不曾真正做过什么逾越之举,今日他就不是在这里警告几句这么简单。
赵远之身后再有所恃又如何,天子脚下连曾经的太子打主意到他头上最终也只能落个被圈禁的下场,又何况是个区区新封的侯爷。
被程永宁点面点破心思,赵远之的脸色自是不可避免的变了几变,但很快却还是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