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们所言为真,但是参与这个事件的人太多,谁也无法撇清责任,同样地,谁也无法承担最重的责任。宗顺面临的无非是舆论的谴责,而对于他,谴责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邬子衿听了景衡的解释,反倒平静下来。“这样也好,我解脱了。”
爱,玄虚的东西。原本景衡想问,如果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他。现在邬子衿的反应已经解决了景衡的困惑。邬子衿爱宗顺。有时候,复杂的表面都逃不出内在最简单的答案。
邬子衿从审讯室转移出来,她该去一个黑暗,悲伤的地方。
“是你。”邬子衿见到那个捧着一大束白花的年轻男子,神色间涌上一层惊愕。“你也是警察?”
“我是警察家属。”裴临笑了笑,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支白色的花,递给了邬子衿。“你如桔梗般纯洁无瑕,愿主祝福你。”
“谢谢。”邬子衿用戴手铐的双手接过了花。
“焦尔,你陪阿秋送她去拘留所!”
“哦。”
在大庭广众之下,景衡旁若无人地把裴临拽走了。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邬子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景衡的语气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邬子衿?”裴临后知后觉一叹,“哦,原来她叫邬子衿。”
“少装蒜!当心我也把你扔进监狱!”
“她也是宴会来宾,我见过她。”显然景衡的眼神表达了“我不满意你的回答”,裴临不得已又加了一句。“当时她心情不好,好像哭了,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