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地凑了上去。
“焦妹,我最爱的人是你,怎么可能有其他情人。”
众人:“……”
他们好像知道那位不太正常的新同事是谁了。
“熹姐,他到底谁啊。”王侯好奇追问。
“我的混账弟弟。”段熹无奈望天花板,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段煦丢尽了,“我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才和他成了龙凤胎。”
“段煦穿上衣服是人,脱了衣服是禽兽,你们离他远点。”段熹扶额,似乎在诉说一段伤心的往事,“自从他上了幼儿园,我们家的客人就没断过。他勾搭就勾搭了吧,改天就换新人,别家家长经常来我家哭诉,让我爸妈劝劝他,别换男女朋友了。”
众人:“……”
“秋娘子,你要小心。”
“放心。”仰秋淡淡笑了笑,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同情段熹的。
景衡觉得段熹的形容不准确,段煦哪是斯文败类,整个就一衣冠禽兽。他甚至怀疑段煦是否也有双重人格。
景衡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下班,他想了想,自从裴临回来后,自己快一周没回过家了,但他不想回去,只想赖在裴临的别墅。
深秋午后的阳光挺温暖。阳光落在裴临身上,光晕很美。这是景衡第一次看到裴临执笔作画,安静的裴临特别赏心悦目。
“在画什么。”
裴临惊讶,也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你了,请假回来看你。”其实是局里没事,景衡太无聊了。但是段煦不无聊,整天往一队办公厅跑,腻歪在仰秋身边,送花,端茶倒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