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总而言之,您老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了。”
“可以这么理解。”
“所以,你上次踹我是真心的?”景衡笑了笑,眼神有那么几丝危险。
“是李斯特,不是我。”裴临认真纠正,他和李斯特终究不能混为一谈。
“宝贝,你要安慰我受伤的心。”
“你不是说实力决定下上么。”裴临笑了,渗出几分邪肆,这是裴临不曾有过的表情。危险是李斯特的专属。
“宝贝,你可以继续当作你有双重人格,”景衡一本正经地开始游说,“你现在是裴临,你打不过我。”
“但是,我不想是裴临了,我想是李斯特。”
“宝贝,我和裴临是情侣,如果你现在是李斯特,我和李斯特做/爱算出轨,这意味着我上了我爱人的朋友,明白?”
“明明是李斯特上了我的爱人。”
“不管谁上谁,这都算出轨,”景衡差点被自己的话绕晕,“所以,你只能当作你是裴临,你打不过我。”
“我可以先是李斯特,先把你打倒,然后我再是裴临。”
“宝贝,你不是累了么,你负责躺着,出力的活我来做。”
“好。”
“你说什么?”景衡怀疑自己今天兴奋过度出现幻听了。
“爱上不上,我倒时差没倒好,困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裴临鄙视道。
景衡第二天上班发现冬天也不是很冷,同事们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