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被踩礼服,被泼酒,所有衰事都被她遇到了,她觉得自己还没被花盆砸死,先神经衰弱死了。”
“说完了?现在轮到我说了,”裴临终于开口了,“踩礼服,泼酒这类小事大概是巧合,是她最近诸事不顺,自动归因于有人要害她,但轮胎这件事值得注意,发现不及时极易引起车祸。如果排除汽车4s店利欲熏心,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有人要她死。”
“英雄所见略同。”
“废话连篇。”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目标明确,非得采用迂回战术,绕了半天还得靠目标自己接近。”景衡发现,自从李斯特失踪后归来,裴临再也不采取迂回战术了,雷厉风行的态度令景衡不习惯,他大概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受虐倾向吧。
裴临以“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的心情回以浅笑。
“回正事,以闵素的遭遇是无法报警的,她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有人要杀她,警方不相信诅咒一说。闵素只能找她唯一信任的警察,阿秋最近在调查闵素身边的人,闵素的性格说不上好,但也没恶劣到要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你想偷偷帮助闵素。”
“我是警察,明知道公民有危险,但因没有证据而坐视不管,我做不到。”景衡的表情并不严肃,但裴临听出了他的坚定。
“你为什么要做警察这行,我想,你爸爸更希望你学与经济相关的专业,将来可以继承他的企业。”
“大概是被我妈影响,从小没少受她愤世嫉俗的律师言论熏陶,”景衡漫不经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