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尚在气头上,他紧紧握着字条,几乎把它揉破,
剩下的理智勉强没让他叫人把妃子被子一裹直接扔走,
无暇去管什么玫瑰糕,听到后冷漠地想了一下,没记起来答应过,
倒是想起她就是那天晚上摄政王闯进后宫把自己带走时躺在一张床的那位,
小皇帝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在心里对着摄政王报以老拳,
一面愤恨地想:你这个……这个自以为是的老混蛋。
他想摄政王的时候阴沉着脸,傅秉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
支使着宫人蹑手蹑脚地进屋去把里面那两位带出来,
妃子出来的时候还用手理着发髻,试图和小皇帝用美色动人,
然而小皇帝心里装着别人,连眼神都没分给他,
就被傅秉笔连哄带拉地送了出去,
走也不肯消停,频频梨花带雨欲语还休地回头望他,
和他讲什么柔情蜜意,小皇帝一概充耳不闻,
他平静了好半天,把摄政王的字条看完了,
没法和他真生气,拧着眉毛回了房。
小皇帝本来累了一天,回来后只想倒头便睡,
现在被折腾得睡意没了,也累得不想动,
他在新换的床褥上躺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满脑子胡思乱想,
只好伸手在床头摸了一会儿,
把字条从盒子里拿了出来举在眼前对着烛光细看,
一边给摄政王找借口开脱,然而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措词是摄政王的口吻,字迹也和他的手书一样,
就连里面那股云行流水的劲儿也如出一辙,
小皇帝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