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免不了就要把阴`茎在嘴里嘬吸一口,发出下流的声响。
刚还温温柔柔替他冲洗发顶泡沫的手忽然就扣住了他的后脑,把那根粗长的性`器狠狠朝他嘴里一送,仿佛直顶到了喉头。江帆不知道,只觉得眼泪也被顶出来了,被顶到的喉咙眼本能地一缩,还堪堪将那阴`茎的顶端顺势一吸。
江帆听到自头顶传来的一声喟叹。杜君棠压着嗓子哼出来的,短短一声,几乎快要了江帆的命,下`身就这么硬着要流出水儿来。
“嗯……呜……”
江帆用鼻腔难耐地哼叫,一心却只想把杜君棠的那玩意儿含得更深,他一边含一边吮。脑袋伏在杜君棠的腿间前后晃动着,一双眼闭着,直管吃得啧啧有声。
仿佛仅仅是刚才玄关处那两根手指被这根粗家伙替了,而他照旧放`浪不知羞耻,且乐在其中。
江帆的下`身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了。也许是因了不断被开发着,又或许是体质使然,江帆每每感到刺激时,前列腺液就不住地从阴`茎顶端的小孔往外淌,最厉害时,能把床单濡湿好大一滩,闹得跟失禁似的。
此时那处连碰也没被碰过,那透明粘液就一点点往外泌着,顺着完全勃`起的茎身流得到处都是。
“学长的嘴真厉害,”杜君棠这样夸着,却不似往常那般全然只含挑`逗意味,仔细听听,倒也能听出气息上的些微不稳,“吃着别人的屌,自己就能硬得出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荡货?”
杜君棠的声音极好听,连字字句句的羞辱也让江帆心颤。
一切的不安与无措有如发梢上要落不落的一滴水珠子,哆哆嗦嗦地在一根发丝上滚动,就那么缀着,像把江帆的心也吊起来。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怪人。
江帆的一双手死死攀住杜君棠的腰,一点点收紧,在混乱的呼吸中,他将杜君棠的阴`茎整根含入了口中,缓慢而深入地动作着。顶得太深了,他要费很大劲儿才能压住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而生理眼泪则完全抑制不住。
这或许是个好由头。鼻酸的感觉跟这一生理反应重叠,眼泪就一颗颗滚落下来。
——我该不该这么做?我能不能这么做?我这么做究竟对不对?
遇见杜君棠前,江帆不止一次这样反复地问自己,像一场场循环的折磨。负罪感如同一只可怖的巨兽,三五不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进吐出,并不完全摧毁他,却又足够使他挣扎。每每幸存下来,浑身都带着血污,江帆偶尔也会绝望地想,他治不好自己,也找不了别人。
——如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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