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渍,还有她鞋子踩出来的鞋印,顿时瘪了气势,露出尴尬的表情。
“没事,不用愧疚。”
喻霈一听这话,心里反倒隐隐约约升起一丝愧疚。
祁岸很好说话的样子:“都是要赔的。”
“……”
祁岸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喻明宗。
“昨晚给你爹打了三四个电话,终于知道回了。”祁岸对喻霈努努下巴,“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喻霈想都没想拦住他,说:“别告诉他!”
祁岸觉得好笑:“你是长辈我是长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要是敢说。”喻霈说,“我就喊救命,说你非礼我。”
祁岸:“……”
“多稀罕呐。”祁岸被她气乐了,“我一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被你个小姑娘威胁了?来。”他手指在屏幕山一划,“喊大点声。”
喻霈不敢说话了,瞪着他。
“欸,姐夫。”祁岸和喻霈对视,对手机那头说,“电话才接呢?哦,手机静音了。没事儿,我就想问问,你给我对门钥匙了吗?我这边找不着。没给呢?怪不得,我还以为掉了,就赶紧问你。没给就没事,行,你有空就过来给我。你忙吧,欸,我也准备上班了。”
喻霈眉头一点点舒展,听到最后放宽了心。
祁岸挂了电话,对喻霈一挑眉:“我不相信你会怕你爹,给我个理由。”
喻霈从床上下来,宿醉还是有些头晕,又坐了回去,扶着脑袋。祁岸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一看表,时间不早了:“现在没人赔了,你把床单被套给我洗干净再走,不然我就把你昨天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