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了?喻霈人呢?她不吃饭?”
刘姨有些尴尬,半天才说:“姑娘可挑了,她从不吃我做的饭,大概是不可口吧。”
祁姥姥听得生气,说:“饭菜不可口你换啊,主人不吃你做的菜,要你这个保姆干什么使!”
刘姨不说话。
祁岸想了想,觉得可能也不能怪刘姨,喻霈什么性子他算是领教过的,对搬过来这事不满意,到处挑刺也是有可能,就拍拍姥姥的肩膀,对刘姨说:“我姥姥炖了只鸡,送过来给喻霈,你等会儿去问问她吃不吃,不吃你就自己吃吧。”
刘姨点点头。
祁姥姥被祁岸拉走的时候还挺生气的,说:“你看看徐家请的保姆,跟她一个鼻孔出气的,饭都不做给小姑娘吃,真是可怜坏了。”
祁岸教育他姥姥:“您不能只看表面,这保姆说不定是喻明宗请的。喻霈那丫头性格确实不好,很多事情干的也不对,可能不喜欢这个保姆就不吃她做的饭也说不定。您也别觉得那丫头是个善茬,听徐婉清说,她一把火把屋子给烧了。真假咱且先不论,要是对徐婉清没有威胁,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她也不至于急着把人送走,对吧?”
祁姥姥一脸‘你放屁我不听’,对祁岸用谴责的语气说道:“你说吧!她给了你多少钱!你现在是在帮她说话了是吧?!祁豆豆!我对你很失望!”
“……”连乳名都出来了,祁岸想疯。
“你从今以后没有鸡吃了!”
“……”
莫名失宠。
祁豆豆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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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祁姥姥左手提着两只张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