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看向垃圾桶,没有犹豫就走过去翻找,终于被他翻到了,一个被撕掉标签的空瓶子。
他打开闻了闻。
芝麻味。
喻霈不用住院,打完吊针就可以接回家。折腾了一天,喻霈被接到喻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但喻明宗还是兴致勃勃,又是放音乐,又开了一瓶珍藏的酒。
张晓兰中午就被通知了喻霈进医院的事,一见到喻霈,就问这个问那个。
“我真的没事。”喻霈再三强调,“别担心了,坐吧,吃饭。”
“晓兰,你坐,你今天也辛苦了,来,喝点酒。”喻明宗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张晓兰倒了一杯,说,“今天就咱们几个,给霈霈过个热热闹闹的生日。”
喻霈从手机里,把她妈的照片翻出来,摆在她旁边的位置,也加了一副碗筷。
喻明宗看了一眼,想想又拿出一个红酒杯,倒了一点放在空位上,轻声说:“给咱女儿点面子,咱们和气地吃顿饭。”
“这是你爸我从李伯伯那里讨了两年才买到的酒,本来打算等你带男朋友来见我的时候,开给你男朋友喝的。”喻明宗说,“今天高兴,把它开了尝尝,爸爸再去李伯伯那里讨,反正你从小就招他喜欢。”
喻霈给喻明宗夹了一块排骨。
“再有三四天就开学,你就高二了,有没有想好考哪所学校?”喻明宗问她。
喻霈说:“还没想好,高三了再想吧。”
喻明宗又问了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喻霈一一回答。
喻明宗有些恍惚,这样一幅父慈子孝的场景,自打他再婚后,出现的次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