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烫哈。”
祁姥姥去厕所舀了一勺凉水回来,兑了进去,也不试水温张嘴就是:“行了,差不多了,烫点好,烫才有效果,赶紧泡吧,我过一小时来端走啊。”
等祁姥姥一走,喻霈就把视频给祁岸发了过去。
祁岸从高考前一天开始一直把手机攥在手里,几乎是喻霈的消息或者视频请求一响,他立马就点开,一秒都不让喻霈等。
“岸崽。”喻霈学着祁姥姥的称呼,大逆不道地说,“我姥姥给我弄的,中药足浴,你瞅瞅这待遇,你有吗?”
“没有。”祁岸不仅老实,还很上道,“要不怎么是你亲姥姥呢,鸡都给你吃,我剩个脖子。”
喻霈蹬鼻子上眼:“把我哄高兴了,盆留给你,以后吃鸡也掰你个翅膀。”
祁岸张嘴就夸,非常配合喻霈,一点不带犹豫。
喻霈被夸得可高兴了,两只脚在盆里荡来荡去,乐地一抽一抽,惊动了打扫卫生的张晓兰,进来一看她在视频,笑着点了点她接着去拖地。
“满足了吗?”祁岸端起杯子喝水,“累死我了。”
“累?说心里话怎么会累?难道你说的话都是编的,不是发自内心觉得的吗?”
“没,没。”祁岸接着夸,“都是心里话,你在我眼里就是这么好,独一无二,上天赐予我的礼物,自从有了你,我不用转发锦鲤,不用去许愿池,不用求神拜佛,遇见你已经用光我全部的好运气。”
喻霈爽的跺脚,溅了一地药水,笑的见牙不见眼:“你明天还夸我吗?”
“夸。”
“你后天还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