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他做参谋,哎。”吴佩伦说着,眼中带着无奈,“程潜不知从哪得到了风声,军械所的布放是平日的三倍,围得像铁桶一样,我看咱们的人里还是有内鬼,孟勋你说呢?”
张劭溥不知道吴佩伦话语中是否有怀疑他的意思,常年混迹在军队中,他自己本身也很难相信别人,所以他可以理解吴佩伦的警醒。他又想到了死去的路预生,他没有万全的把握,并不打算把路预生的发现说出去。
“这个我暂时不太清楚,如果可以,我想晚上带一队人再摸一摸他们的军械所。”
“胡闹,你是副旅长”吴佩伦不知是气是笑,“三十岁的人了,还是这样莽撞,这种事太危险,我已经损失了一个副参领,实在不能让副旅长冒这个风险。”
张劭溥走到沙盘前看着长沙城上的小旗子,思索了一下,他其实很想亲自去看看,他知道这样的行动,风险很大,但是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形,他想了想说:“既然军械所非除不可,当然要选择一位身经百战者一试,王参谋长如何?”他本来并不想给王甫这个机会,如果王甫真的是程潜的探子,一旦他奇袭成功,在吴佩伦心里的地位将扶摇直上,失败也在情理之中,吴佩伦并不会因此不再倚重他。
但是如果只从行军角度上看,王甫也是一位优秀的将领,如果他身份清白,以他的能力,不一定会失败。
吴佩伦想了想,叹息一声:“王甫这个人,也是个人物。你说的有道理,林赢!”
“有!”门外的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