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有,想必这是只空香囊,只是琼娘子,为何她们说的也假呢?”
“若是穷人佩不起香囊,自然什么都没有了。”勉强有理,众人便一笑置之。
四姐妹先赢一局,轮到她们来描述。
“县主请听,我这物有花有草有雀鸟。”
“有金有银还有珠宝。”
“你我每日都要见到。”
“梳妆台上少不了,不嫌多,不嫌少。”
对面说完,秦景兰就笑道:“你们说的这样简单,该不是迷惑我们吧?”
长乐也笑,“你们四人一起比划一个大小。”
四姐妹就整齐地比了一个长度。小景琼先不信了,“四位姐姐定是商量好了的。”
景语只作旁观,轮到长乐四人押真伪,秦景兰问长乐意见。
长乐不答,问秦景琼和景语,“琼娘子觉得如何?”
“应是假的。”
“应是假的,不过……”景语顿住,“琼娘子”并不是在叫她。
她和秦景琼同时回答,后半句就叫人听个清楚。长乐有了兴趣,“九娘子觉得是什么?”
众人齐望着她,景语只好答道:“我觉得也有可能是空盒。”
其实是真是假是空,都有可能,四姐妹描述得如此简单一致,可能正是为了叫人起疑,琢磨不透。秦景兰却不喜她抢风出头,“县主只说押真伪,只要对面有扯谎之嫌,便是作假,你不必多做猜测。”
秦景兰对庶姐如此无礼,众人皆视而不见。长乐统一了意见,对四姐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