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用了。”
“哦。”赵姜阮闷闷地应了一声,手足无措的把创口贴收了回去。
他见赵姜阮无比内疚,难得低眉顺气的垂眸看向地板,一排浓密的长睫毛难得乖顺的并拢朝下,睫毛的阴影投射在她的眼睑下方,像水墨画上故意氤氲渲染出来的流光墨韵。而她还是习惯性地咬着下唇,他忽然就想起了前晚看到的那抹朱砂红,前一刻的滔天怒火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去了一些,堵心归堵心,还是示意她把创口贴递过来,自己动手敷衍的贴了上去。
等到苏易言在手背上贴了两张创口贴后,赵姜阮才从他办公室里出来,愁云惨雾的样子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她都已经目测到自己被辞退了。
好吧,看来她和易正气场不和,辞退就辞退吧。
没过多久,赵添添就打电话过来了。
“姐,我把同学胳膊挠伤了,要赔点医药费。”赵添添在电话那端可怜巴巴的开口。
“你还真以为你是黑。社。会的小混混吗?”要是赵添添在眼前,赵姜阮肯定要把她暴揍一顿。
“是他先带头起哄说我不是亲生的,说我们全家就我一个自然卷!我反驳不了,和他拉扯时不小心把他胳膊挠伤了。”
“你傻啊!咱爸咱妈造人时基因突变了不行啊!”赵姜阮凶巴巴地呵斥起来。
“基因突变?”赵添添听到这个单词,在电话那头茫然的重复了下。
“现在知道没文化的可怕了吧!你但凡给我稍微花点心思在学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