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也没多说什么。
但这次不一样,祝炜已经小心眼到对女同事下手,谢缈实在想象不到他还能再做出什么事。
她将上次在医院的录音翻出来重新听了一遍,到成总办公室,交给他。成总大体了解后,问谢缈:“患者到医院生产,生产后孩子死了?”
“我问过接产的医生,医生说婴儿做的剖腹产,生下来体质就弱,他们尽了最大努力,但是没能救回来。哦,我也去看了医院的监控录像,医生当时的建议就是剖腹产,但家属不允许,坚持顺产。家属们对这个婴儿好像不太在意。”
成总抬头:“哦?”
谢缈笑笑:“从监控录像上看,当时只有女方家属陪母亲生产,相关手续是丈夫办理的,丈夫虽然坚持顺产,但生产的那几个小时,丈夫只露了个脸就不知道去哪了。调取医院后门的监控录像发现,他是在院子的椅子上睡觉。”
“接下来的说法就主观了些,是医院的护士描述的。她说男方家重男轻女,知道女方怀的是女孩后就不太尽心,至于男方不同意剖腹产的原因,似乎是男方的母亲认为剖腹产费用高,医院是在骗钱。”
成总问:“今天还在闹事?”
谢缈点头:“是,我刚问过医院的医生,他们还在。”
进办公室前,谢缈发短信问姜昱遥,后者只回了她一个字,在。
还真是简练。
成总深思片刻,道:“好,可以试试,不过要调查清楚,医院方态度,家属态度都要摸清。还有最重要的,孩子的死因,一定要搞清楚。”
谢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