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感情起伏,和他此刻的寡淡神情正相配。
他一字一顿:“警官,我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证据证明初意是凶手。如果你没有证据就把我们领到这来,恐怕有些不妥。”
阿七开始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初意到底心软,见阿七没了精神,伸手拽了拽薄景沅,示意他别再多说。低头想了想,初意道:“以后别再这样了,我虽然不在警/察局工作,但也知道警/察不能这样办公,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今天就先这样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阿七没法再坚持什么,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了歉,将二人送回前台后,又独自一人回到付潋恣生前的房间。今天会拜托初意和他一同过来是见到初意时忽然生出的勇气,若没有初意,阿七也早就想再来看看。
付潋恣这案子说简答也简单,说怪却也怪。当时留在度假村的那几人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明,再就是度假村的工作人员,由于当时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在做各自的工作,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有作案动机的人都不在场,能在场的人都没有作案动机。
照理说这不太可能,一定是他们调查时遗漏了什么。只不过到底忘了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并且初意那边,阿七还有疑虑,他总觉得初意或许还有什么事没告诉他,但初意的态度已经算是良好,他没有直接证据,不好再追问。
阿七在房间里又走了两圈。
现场其实很简单,除了倒在地上的付潋恣和行李箱,没有其他可提取的痕迹。现场本就铺有地毯,加上凶手活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