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管教不力,居然现在才知道薄景铉也跟着去了,案子耽误这么久,我接受任何惩罚。”
初意:……
这声音,当真是万分悲痛。
初意白了薄景沅一眼,暗笑自己的天真。就凭薄景沅的演技,哪还需要她来救场?
李牧白看了薄景沅好半晌,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反驳,沉默持续到阿七推门而入,李牧白下巴点了点阿七:“初意,跟着他去吧。”
初意点了下头,起身时,故意拍了拍薄景沅的肩膀,声音悲痛:“男朋友,好好表现吧,争取将功折罪。”说罢,叹口气,仿佛身边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薄景沅看着好笑,眉尾高高扬起。
所有人里唯独李牧白仍然坐着,看着初意刚刚的举动,若有所思。
初意……当真是和以往不一样了。
他朝薄景沅做了个请的手势:“薄总,继续谈?”
*
初意跟着阿七来到审讯室。
阿七还对初意有愧,一路上都殷勤地问东问西,渴不渴饿不饿冷不冷,比初意的母亲还要唠叨几分。初意听着好笑,只能不断的回应他,以免他过度自责。
穿过一间间办公室,绕到审讯室前,阿七给初意打开门:“我跟你一起进去,你放心,这个点局里人少,队长都安排好了。”
审讯室里,闫冰坐在另一头。
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阿七说,她从被抓到现在,一直是这个状态。
再次见到闫冰,初意说不出心中滋味,很怪。
初意大概是闫冰唯一愿意见的人。
她还记得自己为了替姐姐报仇,开始独自一人调查与付潋恣有关的所有事情,她查到付潋恣高中时期的玩物,这个和姐姐位置相同的人。
闫冰从初中起就开始关注付潋恣,自然也看到初意。
她看着初意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转变为现在这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模样。闫冰没经历过校园暴力,但从姐姐那里,从初意那里,她能体会到掉进深渊般的无助感。
闫冰只知道,如果没有付潋恣,姐姐的人生、初意的人生,绝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还好,初意比姐姐坚强些,起码她从没想过用死来结束一切。
死是什么,是解脱自己,再将枷锁套到活着的人身上。
闫冰就是被困住的人。
所以在不巧被初意发现自己在跟踪付潋恣后,闫冰头一次主动开口与旁人说话,她说:“不用担心,交给我。”
眼中满是殷切的希望。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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