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惜我身体不好,一直处于下风。”
他走到饮水机旁,贴心的替初意接了一杯热水,朝初意走过去。看得出来他已经尽全力保持平衡,但长时间的站立已经快用光他的力气,水平面晃晃悠悠,有好几次都险些洒出来。
看的初意莫名心酸。
这是初意第一次和薄景铉近距离接触,还未超过一个小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了解薄景铉,也知道他和薄景沅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日子或许并不像初意想象中那般难过,但一想到这样的薄景铉亲眼看着吴轩和付潋恣亲亲我我,初意就压抑的说不出话来。
薄景铉做了个“请”的手势:“地方小,不嫌弃的话直接坐到床上吧,我更换过床单被罩。”
这点和薄景沅也挺像。
初意看了眼雪白的床铺,大多数宾馆都选择用这个颜色的被罩,许是薄景铉就在身边,初意总是将这床铺与医院的床联系到一起,很不吉利。
等初意坐下,薄景铉终于也体力不支,微微喘着气,在窗沿坐下来,初意想象不到身体差成这样的他要怎样去对付体力正常的吴轩。
薄景铉掏出手机,按起数字键。
不久以前,薄景沅还因为初意记住李牧白的手机号却没有记住他的吃醋,现在,初意清清楚楚地看到薄景铉拨了薄景沅的电话。
电话没过多久便接通,兄弟俩对话平顺,薄景铉自始至终保持着寡淡的语调,告诉薄景沅初意在他这里,让他撤走吴轩身边的人。
薄景沅还没回答。
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