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没法说,也不必说。
薄景沅哑着嗓子开口:“回来了。”
薄景铉笑笑:“哦,外面不好玩。”
语气稀松,像聊家常。
李牧白走过来,朝薄景铉做了个“请”的手势。
早知道要面对这一刻,现在人就在警局,薄景铉的心情反倒轻松下来,他拍拍薄景沅的肩:“知道你坏事做了不少,可要早点把我捞出来。”
薄景沅好半晌无言。
攥着初意的那只手紧了又紧,初意看到,他手背一直在发颤,是强握着初意的手,才没有表现出来。心中难平,面上却始终风平浪静,他道:“自己闯的祸,还等着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想的挺美。”
薄景铉笑容更盛:“噢,我忘了,还有那位闫冰小姐,不要连累了她,看来你要同时捞两个人了,辛苦。”
他朝薄景沅摆摆手,又和初意说了声再见,转身跟已等候多时的李牧白离开。薄景铉腿脚不便,一步深一步浅,初意却总觉得他走的无比从容,尤其是刚刚那声“再见”,温柔得不像话。
初意心情凝重。
薄景铉的影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良久,薄景沅还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好半晌没动。
拐角处空空荡荡的,只有身着警服的警察,没有那个腿脚不便的弟弟。
这样走进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初意一直低头看着他的手,还在颤。
她知道虽然薄景沅口中说着这是薄景铉自己做错的事,但事实上,他心里比谁都自责。她抬头看着他略微凌乱的短发,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