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动,悚然一回头:“你……”
没人注意盛景那边的动静,就连夏来也是死死盯着红色丝绒舞台上的两把椅子。要是夏至再输一回,他可就真得挂东南枝了。
有人毕恭毕敬地搬来一只方凳,正摆在两把椅子正中。又有一人送上来只托盘,上头是个白瓷盅,打开里面是三个骰子。
没错,最后一局真的挺儿戏,不过就是掷骰子而已。而且也没什么花哨,只是比一比点数大小而已,点数大者为胜。
“小师妹先来?”夏元俨然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其实不比这局他也稳操胜券,如今只不过是为了多看看他那好师弟的狼狈相而已。
夏至倒挺谦虚:“还是大师兄先请吧,凡事都要讲个规矩。师父已经不在了,雁门当以你为尊。”
这句话拍得夏元真是通体舒畅,他这辈子追求两个字,一是名,一是利。在海外他也算都得到过,但富贵不还乡,就如锦衣夜行。这辈子能听到雁门以他为尊这句话,明知不是真心,他也不在乎。“行,那我先来!”
说是天意,其实雁门中人痴迷麻将牌九的不在少数,大部分都玩得一手好骰子,包括当年的夏国彰。
夏元年纪虽大了,却是耳不聋眼不花,手起盅落一气呵成。许多年轻人还不及他,至少柯子自认比不上。
旁边侍立的蒙面男仆揭开盅盖,唱道:“十七点!”
夏元摇了摇头:“不行咯,年纪大了,手都抖了!”要不是气喘不上来,夏来简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