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清婉的肩膀,清婉身上总是暖融融的,靠着很舒服。多年不曾这样,感受着熟悉的温暖,郦清妍心里既回味又感慨。
“不怪不怪,你突然想通了,不再阻拦我和阿漠,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我也知道劝不住你,只盼你务必记着一句,心中放的清亮些,莫要以后后悔自己遇人不淑。”
“你这小丫头,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像个小老头子?”清婉笑郦清妍,“我自己心里有分寸,你放心。”
郦清妍心里叹一句,若真有分寸就好了,前世也不会落得那般伤心。
清婉又说,“你这病刚好,出门不打紧么?”
“没有什么要紧,病了这么久,快在屋子里闷出其他病了。出去走走,看看花啊朵的,说不定好的更快些。”郦清妍无意识揪着清婉腰间挂着的璎珞,觉得这珞子打的极好看。
“务必要让拾叶弄香带上一应的取暖物件,暖手炉多带几个,你那狐狸皮的大氅我瞧着不是很暖和,我那里有一件雪貂的,回去了我让斜月送过来,千万别冻着吹着,可知道?”清婉仔细叮嘱着,生怕忘记了什么,要郦清妍答记住了才作罢。
“倒不像我姐姐,更像我娘亲。”郦清妍笑她。
“长姐如母知不知道?生在福中不知福。”清婉瞪她一眼。
这样聊了半晌,清婉屋子里的二等丫头尺素过来叫她,说母亲让她过去,要问一问郦清妍的病况。郦家女儿都住在后院的大园子里,夫人们住中院,公子们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