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只怕马上变身狗皮膏药,贴上去就撕不下来了。
从来只黏着他不撒手的人这回见到他连招呼也没有打,从头至尾眼睛珠子都在印伽身上,那种一边小心算计怎么把这个人弄到手,一边又流着口水傻笑的表情,让鑫莫简直烦躁到了极点。
他顿时后悔起来,不该让印伽直接到家里来,随便约个什么地方见面,总比让永安碰上他的好。
于是这个气压已经很低的宅子,因为鑫莫的不高兴,变得更加阴森凝重。
印伽把永安从他身上撕下来,扔出屋外,关上门窗,坐回鑫莫对面的椅子,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忍很久了,语气非常不善,“你精心保护了那么多年,就保护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什么都不知道的永安对这个人异常热络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敢出言讽刺,鑫莫一拳砸在桌子上,沉香玄铁木的桌子被砸出一道深深裂缝,“有事快说,说完走人。”
印伽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给他添堵,“这样的性格,除非你一辈子别让她见到比你好看的男人,能守住她,我就算佩服你。”
鑫莫的脸色差到不能更差,“你今天究竟是来谈事情还是来找茬的?”
印伽冷笑了一声,不再废话,说起正事,“宁王那边传来信,要从楚国国君手中买一样东西,作为昀长公主治病的药引,这件事情希望你出面。”
“那东西很难得?”
“天上地下,唯此一件。”
“直接让人去偷出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