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似的青年,其中一位冲他眨眨眼,墨澄空认出是那位帮忙引路的仙君。
白染听闻即令“碎霜”归鞘,朝三人行礼:“叔父,兄长。”
白衍扶起墨澄空,掏出帕子帮他清理血迹,一边温言道:“你这孩子,也不知躲躲,这下可要留疤了。”转身又向白染:“快开宴了,你父亲唤你过去。要一同去吗?”后半句问的是他。墨澄空手脚一阵轻松,想是这位长辈解了他的禁锢。
“可他……”白染欲争辩几句,被白衍一个眼神将话逼了回去,只好退回白樱、白楠身侧,垂头不言语。
白樱笑嘻嘻地朝他拱拱手:“对不住了小兄弟。我家弟弟偶尔冒失,其实傻乖傻乖的。”
“兄长……”白楠见白染低头不语,脸色却越发难看,赶忙出言制止自家哥哥,生怕他那张快嘴又惹了哪个。
墨澄空既得了自由,便无心多留于此,故婉言谢绝赴宴邀请,向三人一拜,挑了条僻静路,自个儿出了白家。
上山时因有“引”字令,走的是捷径,这时就只能老老实实往山下走。虽是费时,沿途中却能领略到不同景致。大致行到山腰处,忽闻水声潺潺,他便弃了大路往竹丛中钻去,没多会只觉豁然开朗,眼前竟现出一块绿地。绿地之上,一颗老梨树密密地缀满了花。旁有河流经过,河里竟有鱼!墨澄空惊呼。自打他与母亲迁去淮阳,就没正正经经吃过一顿鱼。淮阳的鱼瘦小刺多,连他这“来鱼不拒”之人也无从下口。这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