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围:“禀父亲,他们是来走亲戚的,路过而已。”
“哦,是吗?”冷御心波澜不惊地继续品茶,“你同我讲这个作甚,我刚才可是说了什么?”
冷惜羽立即领会,附和道:“没有的事,是儿子妄言了。”一遇尴尬事便装失忆,摊上这个爹,他除了配合也只能配合。
“嗯,往后注意些。都退下吧。”他沉吟片刻,又道,“既是来走亲戚,晚些安排辆车送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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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出于关怀小辈还是旁的什么原因,白循住所距冷府不远,步行便可到达,冷御心却执意为众人指派一马车护送前去。若不是早对白、冷两家交情有所耳闻,墨澄空真就信了这其乐融融的一幕。
暮色已深,偶有飞鸟掠过上空,留下几声哀鸣。白循宅中灯火通明,人声往来毫无避讳,似是有客。二人托门人代为通报,没多会就被请入内,未及近便闻得一声招呼:“你俩又是晚到一步。”
二人上前行礼。白染道:“孩儿见过伯父、叔父,兄长安好。”
墨澄空亦道:“晚辈见过各位前辈、公子。”
白循坐于堂前微微笑道:“正谈及你二人呢,这会便来了。”又向墨澄空,“你就是墨家那孩子?”招招手示意他上前。
“墨氏澄空拜见继灵尊。”他俯身作揖。
白循目光于两人间来回流转,终是轻叹了口气,温声道:“好孩子,起来吧。”话题一转。“早听闻墨家妙手能辨万物,我这兄弟受伤至今不愈,能否给看看?”说着抓过白衍的手将要递给他。白衍下意识挣脱,侧身一躲,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似笑非笑道:“子季无恙。”
墨澄空礼貌性一笑,道:“晚辈才不及先祖,伤病寻医较为妥帖。”却暗自留意起他一举一动,不放过任意一处表情。
白染向他使了个眼神,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介意,又道:“想必伯父已听闻近来家中发生之事,不知个中缘由您可知晓?”
他本不抱太大希望,哪知白循竟慎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知道一些。譬如,那地下埋着的是……”
“兄长,子季先行告退。”
白衍阴着张脸,匆匆离开。
“随他去吧,他也是刚刚得知。”白循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地下埋着的,是子季之母——甘棠夫人。”
“这……我竟从未听家中人提起过。”白染熟读宗籍,却不曾读到与之有关的只言片语。
“别说你了,我也是在你伯祖父临终前才得知此事的。”
“当年甘棠夫人害病身亡时,我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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