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私人的小日子,扛不了大旗,绝不会和大师兄竞争。就是师父未来强迫我,我也不会接受。”
宫随形喜道:“有师弟你这话,成为门主之后,我一定支持你和归婵姑娘在一起。”
宗华韵笑:“我正觉得在乡野和归婵私定终身,总有些寒薄随便,想在洪炉大冶补一场婚礼,大师兄便来主持吧。”
宫随形笑:“一定一定,我第一个祝贺,尽力劝师父接受归婵。”
宗华韵欢喜回去跟归婵讲了在洪炉大冶正式热闹的办婚礼,以为归婵会高兴,不料归婵淡淡的,而且拒绝,说的话奇怪,“我想起哥哥。”
宗华韵心里动一下,道:“想诸君离…请舅哥来主持婚礼,这样如何?”
归婵摇头,不再言语。
宗华韵心闷,不知为何,那天之后,总觉得归婵对他冷淡得多,有时像是现实里拒绝他的光景。
宗华韵也不是一般人心性,暗叹道,这便是心魔劫的磨炼,毕竟这个归婵是假的,先让自己如愿幸福,然后再叫自己体会失去的苦楚么?
他在夜里吻着归婵,脑中频繁浮现的是漠然傲然的诸君离,那个人原来哭过。
归婵在枕畔沉寂。
宗华韵失落,披上衣服出去望月,钩月如弦,浮云迷迷蒙蒙覆上月辉,朦胧柔软,好似白露君的白纱。
他想到白露君,开始思念她的温柔体贴,毕竟是现实里的妻子,又育有了一个孩子,便起了接她一起的念头。
他有些期待、有些试探归婵的心,说道:“我很久以前在京城时与一个女子有情,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