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
她还是决定,等发了工资,就真的要去医院看看了。
第四天,莫若回到家,洗了澡,就穿好衣服,可是依旧觉得大腿和小腿有点冷,想了想,还是去行李箱拿了一条棉裤出来。
其实,她一直有一条大棉裤,喜庆的红色上绣着绿色的大绿花,没错,就是绿色的花。至今莫若也仍在怀疑设计这种裤子的是不是一个色盲。
虽然说它散发着浓浓的乡土气息,但是说实话,它真的很暖和。
莫若在行李箱拿出来那条棉裤,看了半天想想她最怕着凉,还是穿上了。
之前跟苏言一起住的时候,她是不敢穿的。因为她觉得如果苏言看到她穿这条厚重的被她的舍友称为“你穿上它就像一个会走的大福饼”的棉裤,苏言可能对她从此就怀有一种对于东北中年妇女母性的敬畏与恐惧,然后就失去了与她进一步发展下去的好感。
用于冉冉的话来说就十分简单粗暴地好理解了:“你这裤子也忒土了,活跟个东北来的似的,你现在穿着这个再加上件棉袄就可以去外边跳二人转了。”
所以,当她穿着这条棉裤去楼下拿快递,并且看见苏言一身万年不变的黑色大衣光鲜亮丽,第三次挺拔地站在离她家楼下只有五六步路的距离,手里拿着公文包时,她感觉自己再次承受了一遍比昨天更尴尬的境地,就好像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尴尬。
这时候她无比地希望,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不穿棉裤,不把楼梯踩得震天响,也就不会有他听见声音抬头来看她的机会。
外面下着点小雪,苏言就站在路灯下皱着眉头看她。
她以为他是在努力地辨认她到底是谁,可苏言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皱眉盯着她看。
明明三天前,他才应承了她“好”的,现在这样又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她在心中又胡思乱想了,但是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眸时,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明明三天前,才说了“我们可以是好朋友的”,他也答应了,可是为什么,还是那样冰冷的眼神?
难道她真的欠了他钱还是怎么样,他的眼神不满得就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还是说…
莫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难道…
这条棉裤…
真的……
那么……
丑吗?
☆、我爱你
“那个…hi。”她实在受不了他的眼神,撇过头去挥挥跟他打招呼,毕竟答应了以后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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