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没有底气,就像是一个还没有习惯如何撒谎的孩子。
司机似乎还没有对剧情的转换回过神,怔了三秒钟之后说:“那你想怎样?车是他撞的,总得赔吧?”
被罗落蒙住头的薛白有些难受,想要挣脱又被罗落按住,想来也是不能再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赔就赔。
罗落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那行,两百。”
司机一听不乐意了:“两百怎么成,都被撞得陷下去了,怎么着也得八百。”
罗落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你这是杀猪呢?你还打我男朋友我都没说什么,给你三百赶紧滚蛋,不然我要带我男朋友去医院拍个片做个头部的磁共振,你今天不但一分钱拿不到,还的倒贴我们医药费,这买卖不划算。”
罗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三百块钱,还是零的,塞给他之后就牵着薛白上了车。庆幸的是罗落去年刚好考了驾驶证,一踩油门,车就像离弦的箭开了出去。
司机一个人在原地看着车越开越远,数了数手里的零钱,三百块还多出了二十。
薛白扯掉了头上盖着的外套,摸了摸脸上被打肿的地方,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车子里只有薛白和罗落两个人,罗落怕开着敞篷太招摇,就顺手给关掉了。关掉了之后她又觉得有些后悔,车内的空间太狭隘了,以至于两个人之间的呼吸都可以清晰地交换,这让罗落分外紧张。
罗落有些不好意思地帮他拿掉外套,然后清了清嗓说道:“你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谁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