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前的两抹柔软……正…压…着…安城。
压…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还是这么…的部位。
白尺的脚底板跟通了电似的,没来得及炸!
上面的人就已经弯腰伏在她的耳边:
“是不是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大了。”
安城记得,十六岁的她浑身湿透,趴在地上给自己做人工呼吸,领口自然垂坠,里面一览无余。
那时候,应该还没有这么软吧。
安城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牙龈咬的直响,下颚的咬肌不停的颤:“小布丁,我……”
可话音没落。
眼前人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阿城,你别…别欺负我。”
“阿城,”一边哭一边结巴,“你…别…”
……
小腹像是涌动着一股暖流。
白尺死死夹着大腿内侧。
里面…湿了。
她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那种隐约、比同龄的人都要晚,像是潜伏了漫长的青春期突然肆无忌惮的跑出来,吓了白尺一大跳。
她,第一次对安城有了生理上的性.反应。
结果这丫头…就他妈这么不争气的…给吓哭了。
“怎怎么了?这突然…”安城一怔,吊着的那口气陡然沉下去,大手松开,覆在她的后脑勺上,弯腰与她平视,“好好好,我不欺负你,别哭了,好不好?”
安城对白尺、妥协过一辈子。
“那我们去吃饭,吃饭总可以吧,不做坏事了。不做坏事了。”
“…嗯…”丫头瘪嘴,揉眼睛。
大腿内壁的湿热让她有些羞于迈开腿。就小步,被他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