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他身子一颤。我回过神来,老脸一热,稍觉尴尬。却也灵机一动,心中有了计较,气定神闲地在他背上写道:“先妥协,后逃跑。”
他会过意来,便在我膝上写道:“话已说绝,此刻低头,没面子。”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他的一世英名,真是死性不改。于是又在他背上写到:“大丈夫能曲能伸。”
原君游不甘示弱,立马划拉道:“大丈夫宁折不屈。”
我无奈,只好写道:“大丈夫不争闲气。”
我等着他狡辩,他却没头没脑地在我手心写了句:“可见过孔阳?”
孔阳就是大首领的名字,原君游惦记那孩子做甚?
我略一思索,写道:“见过。”
“带他走。”原君游如是写。还真是辜负了我与孔阳一片苦心。
我怒了,写道:“逃不了,二首领马上下手杀他。”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喂!去跟你们二首领说,大爷我愿意跟她了。”原君游托着腮帮子沉思片刻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不要面子,随即喊出这一嗓子,倒把我吓了一跳。
在他走出那洞窟前,我在他眼睛上蒙了块黑布,他走到阳光底下时,伸了个懒腰,很是惬意,笑道:“当真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林虑傲然立在众匪之前,孔阳亦站在她身后,世间似乎无人可以与她并肩而立。秦吉安说得没错,她的确难以亲近。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