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好了,我就娶你,永远同你住在一起。”
我听了只觉好笑,我又不是大才子,又不是大将军,有什么值得倾慕?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笑道:“合着您老人家倾慕人的方式,就是冲上去狠揍一顿?”
弃轩道:“那是你第一次见我,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问:“那你是在哪里第一次见我?”
弃轩不答,铁了心将那当做一个秘密。我胡乱猜测,从敦煌猜到长安,一直猜到上巳节,水之畔,那个带恶鬼面具的男子。弃轩的声音,同他很相似。不过当时我一介布衣,正在偷窥一群贵族的春宴,更没什么值得倾慕。
“我只能告诉你,我最后一次见你,是在这里。”过了片刻,弃轩轻叹道。
“为什么?”
弃轩在我耳边一笑,轻轻道:“我骗他的,我其实什么也不是。破城后,记得将我的骨灰带回长安。”一拍我肩膀,“别了,为仪。”
“可驹于利受都认出你了,他总不肯骗他父亲。”
“其实,我没见过驹于利受,只见过淮阳王。我同淮阳王长得很相似,所以方才赌了一把。”
我摇头,并不相信他的话。
“无论你相不相信,为仪,你活着的机会,是我好不容易赌来的,你一定要抓住。”
“难道你要我就这样走了,抛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死?”
“我们总要有一个人活着回去复命,将开牟给副校尉带回去。”
“可是——”
“为仪,答应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