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说勇王提了一个贴身内监?”
杜慕文想起勇王府里的那个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可靠的很,不过个玩物,父亲不必多虑。”
杜光德不好男色,听得儿子这样说也不再多说,毕竟那是勇王,是君,他只能劝,不能责。
终究是放心不下,都是些不成器的,“你下午去一趟,留点心,安国公的亲事就要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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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夏子善来了?!”
顾念不回答,瞪向秦雍,“我以为什么大事巴巴地赶来了,原来是秦大人不愿吃公饭了。”
秦雍理亏也不多纠缠,“那是用我自己银子买的,谁也说不上。有个最要紧的,那夏子善是夏国公府里的夏世子你可知道?”
顾念心中一震,怪不得如此耳熟,“可是孝端皇后……”秦雍点点头,夏子善就是元皇后的亲外甥,将来是要承夏国公的爵的。
顾念明了,夏家就这一脉嫡系了,“夏国公不是向来只会……”话未尽,人已想明白了,夏国公府从来不表立场,也不站队,皇子之争避的远远的,幸皇上喜其忠厚,到给了几分军权。
那夏子善不是傻的,这次就这般来了,顾念苦笑一声,他是不是该骄傲,自家小聿这般……
秦雍也品出了道道,“你只说吃饭,我到没想着竟是他来了。”
“无事,他也算师出有名,来这儿替他师傅医治瘟疫。”
秦雍大喜,“救星可来了,可不亏我这几天拜的神,瘟疫的事总算能有个交代了。”
顾念点头,是,是个救星,可他怎么也不能像秦雍那般纯粹的开心起来,想起今日小聿与夏子善那个熟悉劲儿,觉得全身上上下下哪哪儿都酸了起来,罢罢罢,到底算他气量小,这会子也再没将人劫回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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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写药方的夏子善瞥到沈聿站了起来,看向外面,是顾念回来了。
再看向上清,嘴角抿起笑,眼里不复冷清,沾上些柔意。
低下头去,他们兄弟感情自是不一般,想到他们是兄弟这一点,堵了一下午的气似乎顺了些,握紧的手慢慢松开,同着沈聿一起站起来,笑着迎上顾念。
顾念本就酸的要命,今个儿刚回来就看到两个人在内院里并肩而立,更是吃味几分,再看去,那夏子善笑的明亮,头稍稍偏向小聿,融进那蓝天低云真真是应这夏景。
沈聿不知顾念已掉进醋海里,为他斟满一杯茶,“可还好?”
“嗯,小聿呢?”沈聿瞧着好像是不太好的样子,想来夏子善在不好说,那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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