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终于联系上了。许忻出了侯府,一路往南,现在已经暂时落脚在南部一个南来北往的小镇上,还说会不时通过来往商客给他传消息。
这样很好。
许恪给哥哥去了信,说自己在侯府一切都好,世子爷没再为难过他,他正找机会离府云云。
抛开这些琐事不提,侯府里也不甚太平,主要是因为姜氏病症越发重了。近几年,她每到秋冬就病,过了春季会好些,今年却不是这样。
戚无为走时,她卧床不起还有些保养的意思在里面,没等戚到无为回来,她竟真的下不了床了。此时已到春末,按理病症不该如此变化才对。柳大夫每日过来诊脉,一日比一日摇头叹气时间长,下人们拿着侯府的牌子请来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纷纷叮嘱姜氏身边侍奉的人,要开始准备后事了。
眼看姜氏剩余的时间不多,偏偏戚无为还没能赶回来,许恪生怕这母子俩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心里很是焦急,便每日都借着世子走前吩咐的名号,前往慈安堂问安。
只是侯府规矩大,他一个外男不能进后宅,每次都是等在垂花门,让婆子丫鬟层层递话,最后得到一个“夫人安”的回话,这句回话对许恪来说,真是聊胜于无。
四月初的这一日,阳光极好,许恪照例在半晌来问安。不想他在垂花门处等了等,竟然出来个嬷嬷,说夫人要见他。这个嬷嬷许恪认识,正是姜氏身边贴身侍奉的,他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姜氏定是不好了。
许恪跟着嬷嬷往内宅走,隔着一道帘子见到了姜氏。姜氏软绵绵靠坐在床上,说话声音也很小,先问了问许恪,戚无为走时说什么时候回来,还说春天过完了,戚无为夏季爱贪凉,要许恪时时叮嘱他少吃些冰镇的瓜果,夜晚多盖一层被子之类。
说着姜氏一时又伤感起来,道戚无为年过十八还没娶妻,以前是侯爷不在京,不能商量,这下又要被她耽误了。
她一旁的嬷嬷在悄悄擦眼泪,说:“夫人又胡说了,世子爷成亲后,嫁进来的世子妃还要您调|教呢。以后世子有了孩子,您做祖母的还不得好好疼他。”
姜氏勉强笑了笑,说:“不要刁难新媳妇,咱们不是乡野村妇,爱磋磨媳妇来长威风。”
这话隐射戚老夫人了,嬷嬷想到姜氏刚嫁人的光景,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许恪在一旁也觉得喉咙哽得慌,心里不禁埋怨起戚无为来,说一个月内必回,这都超了多少日了。
姜氏叹息说:“侯爷呢?”
嬷嬷轻声答:“已经去叫了,新上任的吏部曾尚书来访,许是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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