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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定国侯累了睡着以后,戚无为才从房间里出来,他胸膛上还有一大片药渍,因穿着月白色长袍,显得十分明显。
许恪同郑江两人回到侯府,就知道了定国侯乱发脾气一事。当听说侯爷连严律己都赶出来了,戚无为却还在戎安堂里挨骂,许恪就忙往戎安堂去。
郑江一把拉住他,问:“世子爷不让人靠近戎安堂,你是不是欠打?”
许恪拨开他,只随意地说:“我连他要杀我都不怕,还怕他打我?”
眼看许恪走远了,郑江在原地急得跺脚,那他是去还是不去?许恪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搞得他连差都不会当了!
他跳脚了一阵,一咬牙也往戎安堂去了,世子爷不怪罪最好,若是怪罪,不还有许恪一起么?
许恪并不知道郑江的内心戏,他火急火燎来到戎安堂,走进院内,正好看见戚无为从房间里出来。许恪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他胸膛上洇湿的一大片,想到如今是初夏,戚无为穿的薄,他脸色就是一变。
疾步走到戚无为身边,许恪不由分说扒开他的胸襟,看到戚无为胸膛上白净的皮肤被烫红了一大片,心里一阵恼火。
“放肆!”戚无为低声训斥他,抖开许恪的手,整了整衣服,状似无意地瞥了许恪一眼,突然说,“铠甲脱下来。”
许恪来的匆忙,并未回反客居换衣服,还照旧是去兵营的一身装扮。听到戚无为这古怪的要求,他只一愣,就照做了。
他和戚无为身材相当,戚无为稍微高他半寸,穿上他的铠甲也算合适。
果然戚无为接过许恪的铠甲,就套在了自己身上。穿完后,他才解释了半句:“刚才那样回反客居,对侯爷不好。”
许恪点点头,他猜到了。父慈子孝,不光要求做儿子的孝顺父母,也要求做父亲的要慈爱地对待孩子。定国侯稍微不顺心,就拿滚烫的药盅砸世子爷,若传出去,会对他的名声有碍。所以戚无为有此一举,他实在不意外。
两个人不久前还剑拔弩张,此刻面对面站着,颇有些不自在。
还是许恪先说:“侯爷的幕僚里,不会有翟相的细作吧?”定国侯这次大朝议上的表现,称得上是离谱,若不是他一意孤行,就是有人出了昏招。
戚无为倒是没想到许恪会聊这个话题,但他对许恪有戒心,并不打算说什么。径直穿过戎安堂的庭院,往反客居方向走。
许恪亦步亦趋,干脆地说:“世子爷不必对我有敌意,我不是翟相的人,也从没想过杀你。世子爷若是能对属下多一分信任,属下愿为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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