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兄弟有恩,可认真说来,也并非是多大的恩情,有我替他卖命也尽够了,你又何必卷入这些是非里?”
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许忻一开始的确是打算替翟修卖命,这件事他虽不情愿,也到底听从翟修的安排,到定国侯府当眼线。后来叛逃,也是因为身份暴露,危及到兄弟两人的性命,才仓促间做的决定。
前段日子,他从几个孩子口中知晓许恪身份以后,就无比后悔当初听从许恪的建议,叛逃出府,没成功不说,最终还把许恪搭进去了。
许恪道:“这事儿说不清的,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倒是庆幸你脱了干系,反正丘民把你除了名。等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咱们兄弟和小萝卜头们,才能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他说了以后,许忻神色反倒复杂起来,吞吞吐吐地问他:“你和定国侯世子,到底怎么回事?”
许恪眼皮一跳,装作听不懂,说:“什么怎么回事?”
许忻道:“街上传言,你和定国侯世子,有杀父之仇,他提着剑追你几条街是真的吗?”
许恪:“……”虽不是真的,可大家都以为是真的,最重要的是,连他也不能说这都是演戏。
许忻又道:“既然是真的,怎么你们在边关又腻腻歪歪起来了?他没提着剑追着你满地跑?”
许恪:“!”边关的事,怎么许忻都知道了?
许忻没好气地看着他,道:“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翟相在边关自然也有耳目,我在相府住了十几年,总不会连这点能耐都没有。”
这话一说,倒让许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