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他言语和神情都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悲伤和疲惫,翟修要不信吧,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是真的。
“此话当真?”
许恪重重点头:“比真金还真!属下和他要走的路都不同,属下既然是跟着相爷做事的,自然还是事事以相爷为重。还望相爷对属下不吝栽培。”
话说到这个地步,翟修好歹也信了一点。
许恪要的就是他将信将疑,指望一个老狐狸能被他骗到毕竟不现实。
翟修道:“那要看你今后表现了。”
许恪暗松一口气,他还以为得多少出卖一点戚无为的情报,翟修才肯信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翟修又道:“从今天起,你哪都不许去。”
许恪心一凉,垂死挣扎道:“属下还得去户部上衙……”
翟修道:“不用去了,给你报病。”接着他手一挥,“带下去关好了。”
许恪:“……”
之后,他被关在了自己的房子里,吃喝供给都不缺,就是没有自由。
好在之前和戚无为也假设过这种情况怎么办,戚无为说,让他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等着就好。许恪就静静等在小院里,翻出他两年前开了个头的《夺舍姻缘》继续写了几段。
翟修本来还安排人成日里盯着他,后来见他果然老实,就把人撤了,只留了两个把门的,仍旧不许他多往外走半步。
许恪在一方小院里,不知世事变化,除了夜晚躺床上后,对戚无为的惯性担忧外,也就写写话本,养养花草练练剑,和看门的说几句闲话,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不计较人身自由的话,还真是优哉游哉。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不怎么说话的看门人甲,见许恪练完剑,又侍弄起花草来,也不知道是看不惯了还是羡慕他,竟然主动开口说:“也就许大人有这份闲暇了。”
许恪心跳如擂,还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极尽轻松随意地道:“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看门人甲也就随意说了一句:“还不是那个定国侯世子,听说有了什么新证据,相爷这两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说出口就警觉地看了许恪一眼,又和看门人乙交换了一个神色。
许恪一无所觉,只说了一句“真是辛苦相爷了”,就不再说话。
到了夜晚,他睡在床上,才又开始盘算如今的形势,翟修忙成那样,证明戚无为给他制造的麻烦不小,看来自己快能见天日了。
也不知道今天那两个人是不是故意试探他,许恪快睡着时想了想,就丢开了。
如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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