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走,估计要将其他食客恶心跑。
邬光霁苦恼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到那日那块石墩子上,而后魂飞天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纷至沓来,根本没必要找其他事情打发时间。
果然过不多时,那小孩儿脑袋上揪着小辫儿跑过来了,他说:
“我爹问你要不要吃豆花?”
邬光霁早在小孩儿向他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神了,听见小孩儿问话,连忙点头道:
“要的……我会给钱!”
小孩儿喜滋滋回头对他爹叫一声:
“爹!要的!”
而后邬光霁就见小孩儿的爹爹忙碌起来,那人做事的时候,邬光霁就像是在赌桌上看老千时似的,不直视,只是斜着眼睨,如此便可在男人抬头是装作看其他地方。
邬光霁发觉那男人是真白,整个就和豆花似的,而且一眼就看得出挺虚弱,做事轻飘飘的,可是却又干净利索得很,邬光霁想起吃豆花的感觉,似乎也是这样到嘴里,还不来得及嚼就往肚里滑,邬光霁喉头动了下……他还没吃早饭。
不用邬光霁起身,小孩儿很乐意代劳帮他将那热气腾腾的豆花取来,邬光霁接过豆花,忍不住抬头瞧一眼,看见小孩儿的爹正往这边瞧,他瞧见那男人眼里挺温柔地瞧着自己儿子这边,心里忽然就紧张,脸上则对男人又笑一下,而后就头也不抬地吃豆花。
那人长得像京城人,邬光霁一面吃豆花一面想。其实他说的京城人,并非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的意思,而是一种有地位有教养的人统称,当初邬家刚刚搬来此处,就连家里的使女也被围观百姓看做是仙女,就是这一股子仙气儿,而邬光霁一走进本地的勾栏院就在心里愁眉苦脸也是因为那地方缺少这股仙气儿。
要是京城有仙气儿,那京城岂不就是天庭,皇帝就是玉皇大帝了。邬光霁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有意思,他一边喝豆花,瞧见那豆花摊的小孩儿又蹲在自己旁边,就和梦境里看见的一碗豆花一模一样,于是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不答,眼睛股溜溜转,反问邬光霁:
“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人小鬼机灵,邬光霁在心里腹诽,嘴上说:
“我叫光蛋。”
“咦?那你姓什么?”
“我是个穷人没有姓的。”
“为什么你没有姓,我和爹爹还有爷爷都是穷人,可是我们都有姓。”
邬光霁最爱装腔作势,看见小孩儿满脸认真,便哭丧着脸说;
“我爹娘不爱我,所以我没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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