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单比他大六七岁,而且成过亲,身体又不好。可是邬光霁总觉得这男人没一处不勾人,那有些清高又虚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就有伸手去欺辱一下的欲望。
年节刚刚过完,县衙里又派人来收税,邬老爷一算,发觉若是按照上头要的数目給,去年的收入居然要白白交出去五分之一。
邬老爷细细检查税单,发觉上头不少条款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邬老爷是京城来的精明盐商,他一声不吭将催税的官吏和颜悦色地送走,扭头就去找几个一块儿做生意的掌柜,却见那些个掌柜们也是愁眉苦脸,怨声载道。几个商贾私下一合计,又凑集同样被催税的生意人家,联名向县衙呈递信件,质疑有关纳税的事情。
邬老爷本以为靠了当年在京城的人脉,此事定然不难摆平,谁知这信函发出去就如同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第7章
过了一月,与邬老爷一同联名发信的商贾掌柜们瞧见此事没有起色,又让官府逼得没辙,纷纷抱着破财消灾的心思按要求将税银交了,最终邬老爷出于无奈,只得也提了沉甸甸的银箱送到衙门。邬老爷送钱回来以后,似乎鬓角都比往日斑驳了一些。
邬老爷这回去县里,方知外头是快要变天了,他是早有先见之明举家搬来到这南边镇子上,可是如今看来,依旧怕是躲不过去。
邬老爷一归家就开始像是前一年在京城一样清点自己家名下的铺子与仓库里的银钱和存货。邬老爷将这些事尽量交给两个儿子来办,以免外人插手会出差池。这就忙坏了邬家兄弟,等到将诸事筹办好,已经到了三月。
邬光霁忙着将库中的货物提出来一件件上称称过,再将数目报给他兄长,邬家到了镇上以后因为售盐的数目太少,故而也卖些米粮之类,邬二少爷还没干过这样的粗活,他就算不搬货,每日在仓库中都让豆面儿弄得灰头土脸,回了邬府已经让账目弄得筋疲力尽,故而一个月就去窦家四五趟,小豆儿已经送去学堂念书,邬光霁每回喝杯茶就要回去,故而一个月没见着窦家的小豆儿。
待得邬光霁再小豆儿,小豆儿已经穿上新春衣,邬光霁将长高一点儿的小豆儿抱起来,问道:
“你想干爹了没有?”
小豆儿显然比李仗香生病那段时候要活泼,大声说:
“想!”
而后开始喋喋不休地和邬光霁诉说在学堂里面的见闻,小豆儿说:
“其他的小孩子都顶羡慕我有干爹,可是爹却不让我将你的名字和别人讲。”
邬光霁拖长音调“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往李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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