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儿不好。他对小豆儿好,我以后就跟着他,爹,你别生气……我过几日一定回来看你。”
李仗香从小不得亲生父亲喜爱,李仗香亲爹死时他并不很伤痛,丈人意外死去以后他却是悲痛到一病不起。窦老头虽沉默寡言却是个将女婿当儿子看待的好岳丈,故而李仗香也将窦老头当父亲来尊重。
李仗香将桌上香烛都归置好,才对邬光霁说:
“那鼎就在我丈人的供桌底下,你尽早将它抬走,记得盖一块布,别弄出太大动静。”
邬光霁应了,他心情很是沉重,他发觉他与李仗香之间早已不是“玩一玩”的关系了,他本想着给些钱,和李仗香好一阵,等到成亲就断了。如今李仗香是上了钩了,可邬光霁自己何尝不是也误吞了鱼饵,他现在既是小豆儿的干爹,又让李仗香拉到窦老头的牌位前引荐了一回,若是真腻了就抛就是不仁不义。再者,邬光霁也没觉出腻味来,和男人好跟和女人好不一样,不腻,反倒清新自在,李仗香虽话不多,不过他人长得好看,性子安静温和,读过的书又多,有这样的人陪着,说说体己话,倒是很不错。
邬光霁与李仗香特地绕道去粮店将小豆儿接走,小豆儿久等不到亲爹与干爹,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邬光霁找来那两个伙计,嘱咐他们隐匿行踪,最近不得出去抛头露脸,从府吏手上截人的事情也不能和其他人说。
两个伙计喏喏应了,邬光霁给了两个伙计十来个铜板将人打发以后,抱起尚在熟睡的小豆儿去街口与李仗香汇合再找旅店要房间,小豆儿一路睡得迷迷糊糊,等到邬光霁真将他放在旅店的榻上,小豆儿反倒醒来了,一睁眼瞧见他爹好端端地待在屋里,小豆儿揉揉眼睛,叫道:
“爹,干爹?”
李仗香将帕子沾湿在小豆儿脸上的伤口周围擦了擦,皱眉道:
“怎么弄的,差点儿刮到眼睛。”
小豆儿瘪瘪嘴,说:
“爹爹,你让那两个坏人拿住叫我去找干爹,我跑到巷子里,有个老婆婆抓着我要带我去她家,我急着找干爹,咬了她一口就跑了。”
李仗香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他声音依旧轻柔,问小豆儿说:
“那老婆子长什么样。”
小豆儿指着自己鼻头,说:
“她这里有一颗大痣。”
李仗香摸摸小豆儿的脑袋,回头与邬光霁对视一眼,两人都猜出小豆儿是遇见人牙子了,若不是他咬了那牙婆一口,邬光霁怕是到现在也不知道李仗香已经让府吏捉走的事情。
邬光霁又在旅店待一会儿,而后起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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