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闹出事端定要吃亏,只得不时派人去衙门探听风声,两日后在文书上写下自己名字的商人中,除了一个李姓的香料商人,其余人等皆被捕了。邬光霁初闻此事,才想起这临镇李家正是李仗香的家里。
一种做生意的人家的当家人都让捉去了,这些人的家人听闻只有李家幸免于难,不免上门打听,这李家人闭口不言。落难的商贾家有一户姓赖,他家有个远房侄女在李府做小妾,差人偷偷给那小妾塞了银子,那小妾才道出实情,原来李家与有人在衙门供职,早就将那文书根本没有呈递出去反而流入县衙的事情悄然告诉了李家。李家自知得罪了官老爷,打从去年陆陆续续又是送礼又是送钱,才得以与县太爷修好,将李家从向上呈递的罪状上除名。
众商家里知道此事时,当家人都已然被捉去了五六天,他们听闻此事俱是破口大骂李家无信无义,贿赂官员。然而这些人一转头就赶回家去派人打听县太爷的喜好,并筹集欠款,好去衙门赎人。
邬老爷得知能用钱银将大儿子赎回只哀叹一声,将能家里的现钱归置一下,又从店里提一些,共筹出五百两白银亲自拄着拐杖送到衙门去。
谁知邬老爷走一回却空手回来,且一进门就让人将邬光霁叫来,邬光霁一头雾水,他见老父没将兄长从衙门带回来心中就觉不好,果然只听老头子一声含糊的暴喝:
“逆子!”
邬光霁连忙跪下,他心头心思数转,已然是知道自己惹了什么麻烦,果然就听老父一面气得粗喘,一面骂道:
“我遇见衙门的看门人都要客气三分,府吏是你能得罪的么?”
李仗香连忙说道:
“爹!你听我说!”
于是就将当日那些府吏如何让李家收买捉拿李仗香的事情说了,只是对李仗香与自己的关系一字不提,只说是至交好友。
邬老爷闻言长叹一声,无奈道:
“那鼎想必已然是李家借花献佛呈给县衙了,衙门里那位已然将鼎视作囊中之物,你却拦住他们不让拿,你说县太爷能不气恼么?”
邬光霁回想那一日的事情,他知现在是自己连累了兄长和整个邬家,沉默一会儿,终是下定决心起身往旅店跑。
邬光霁赶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邬光霁疾步走得额头上渗出不少细汗,他顾不得这些,噔噔噔跑上楼去敲李仗香的门。
李仗香开门见邬光霁脸上有焦急神色,脸色一肃,回头对正坐在饭桌边上的小豆儿道:
“小豆儿,你先好好吃饭,爹出去一下。”
邬光霁将李仗香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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