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到的地方了。
邬光霁眼见母亲为他的“隐疾”操碎了心,他心中觉得过意不去,可是又不敢道出实情,只能旁敲侧击地与邬夫人说药没有用,让她不要为自己的身体操心。
最令邬光霁头疼的是南迁的事情,他大哥已然南下过一回,将事宜都办妥帖。家里本是过完年节就要像当年在京城时一样举家搬离,谁知邬老爷过年时又跌跤一回,他年头摔跤以后中风,这一觉跌得不但半边脸让砖墙磕伤,而且醒来以后就卧床不起,邬家举家搬离之期只好向后拖延。
这年冬天暖和得很,去年这时候已然飘雪,今年到了十二月依旧温暖如春,有时候中午的阳光照射下来,晒得人们还有些许汗意。
小豆儿这个年节过得格外快活,因为他那畏寒的爹爹破天荒陪他陪他过年上街看了舞狮子,过年街上还有耍猴人牵着穿小马甲的猢狲翻跟头,李仗香有些费力地将小豆儿抱起来,好让小豆儿越过众人的肩膀瞧见前头的热闹。
小豆儿过了年就八岁了,他今年又长大了不少,李仗香也不知每年还是否抱得动儿子,他眼见小豆儿一日日长大,心中自然欢喜。李仗香的钱来得不光彩,他一个子儿也舍不得乱用,可年节却给小豆儿买了一身时兴的对襟小袄。小豆儿穿着那件合身的缎面小袄子,头上还戴一顶狗皮小帽子,他与亲爹李仗香长得相像,也是乌黑的眉眼,白白的脸蛋,一打扮以后愈发显得聪明可爱。
邬光霁陪玉芝上街,远远就瞧见穿得漂漂亮亮的小豆儿让他爹抱着在看猴戏,小豆儿让他爹抱着,故而比街上其他人都高出一截来,邬光霁见小豆儿两眼发直地盯着耍猴看,他心里会心一笑,可想起身畔还立着王玉芝,因此没和李仗香父子打招呼而是拉着玉芝走进旁边一间店铺里去了。
邬光霁这一日下午去窦家小院寻李仗香,小豆儿正在午睡,邬光霁便去贴李仗香,李仗香躲避开,轻飘飘说道:
“你手上凉,等焐热了再来摸我。”
邬光霁虽不知他为何闹别扭,还是一面哈气搓手,一面问道:
“奉醇,怎么还穿着去年的旧衣服,不买新衣吗?”
李仗香摇头,说:
“我又不出门,买那么多衣服做什么?”
邬光霁道:
“穿给我看总成吧,让我也瞧一回新鲜。”
他觉着自己手已经焐热,就把手往李仗香裤腰里摸,李仗香挡开他的手,冷哼一声,说:
“想必你夫人的新衣服不少,你回去看她的新鲜不就成了?”
邬光霁终于明白李仗香为何发怒,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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