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三个小时,饮酒量也与日俱增,争分夺秒在今早终于完成了设计稿,还坚持走完了所有行程安排,只等着明天与戈登几人的午餐会了。
弗雷德看着屏幕上那条戈登两小时前发来询问希斯培鲁现今态势的短信,在心里嘀咕了句老滑头。他花了多长时间牺牲了多少手下,才在那鬼地方造起不小的声势。戈登凭一条短信就妄想拿走他所有的情报?
痴人说梦、妄自尊大的美国佬。
老滑头如果想完全吃下格里芬在那建起的势力,最好先学会什么叫讨好。
他回了条信息删除了对话,身边凑近的热源让一时没注意的他差点被吓到。格里芬从床的另一侧蹭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试图往他怀里拱。弗雷德嘴角一抽,推没推开人,掰也没掰开格里芬的手,纠结着是该认命,还是把老板摇醒让他滚去他本该躺着的位置。
格里芬咕哝了句什么话在他耳边。弗雷德听不明白,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才意识到他是在说梦话。但格里芬竟然重复了遍。弗雷德依旧没能听懂,他好笑地握着手机打开录音,轻哄了句“再说一遍”。格里芬依言说了,然后不管弗雷德怎么逗弄都没了回应。
弗雷德揽着怀里的金发,调小音量,把手机贴在耳边循环播放刚才的录音。听到也许第十遍时才恍然会意,格里芬说得别是“不要推开我”吧?他越想越觉得那符合发出的音节,但又觉得这句话跟格里芬的性格相差太远。
说什么“别推开我”?明明是你先推开的我。他一想到格里芬拒绝了他的几次示好就胸闷气短。你逼着我跟你的敌人结盟。弗雷德一边梳理着怀中人的金发,一边腹诽,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了。
床榻边忽然一重,白天鹅跃了上来。它轻轻“喵”了声,踱步到枕头上盯着相拥的黑发与金发,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留给自己的位置去哪了。
弗雷德在它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抱紧了格里芬,后者动了动抵在他胸口的脑袋,金色睫毛轻刮过他的锁骨。弗雷德的手指穿梭在柔软的暗金发间。“你大可为自己找个新主人,小叛徒,”他还念念不忘白天鹅给他造成的窘境,“我有新的猫了。”
白天鹅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跳到旁边的枕头上,拿屁股对着这两个抛弃它自顾自拥在一块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脸,指的是架空组织「十分之一」的首领tenth,也就是弗雷德本人。他于平安夜威廉的订婚宴时引起过骚乱,并对格里芬开过枪,子弹划伤了格里芬的肩头。格里芬的子弹划破了tenth(弗雷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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