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个名字。
“感谢你的配合,爱德蒙先生。望你早日康复。案件若有任何进展,我们会与你……格里芬联系。”威廉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与弗雷德礼节性地握了握手,背上他的公文包转身出门。他在跨出门扉时顿了一顿,侧过头望向仍旧缩在床上的兄弟。思索了一秒,他放弃了与格里芬道别,收回视线大步迈出病房。
一个月后。
弗雷德端着托盘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格里芬抬首一见是他,嘴角微微上扬,充满暖意地向他打招呼:“嘿。”
“嘿。”弗雷德小声说,尽量不去用他那需要维护的喉咙。他的嗓音与过去差别并不太大,只是不再清澈,说话间能听到明显的嘶声。
一声“嘿”就把格里芬的笑意压了回去。黑发秘书在身旁落座,格里芬勉勉强强维持住面上的笑容。
弗雷德并不介意他神色中的僵硬,凑过去在格里芬唇上啄吻了一口。「我知道不好听。」他在自己带来的平板上写。
“没有的事,你还在继续恢复。那些专家告诉我你的康复力赶超了成年的alpha,声音即便复原不到100%,也至少能有80%。他们如果骗我,我就以欺诈罪把他们全投进监狱。”
“你不能这样。”弗雷德缓慢地说,笑了笑。他知道格里芬并不是嫌他声音难听,或者恢复得慢,而是出于负罪感。不知为何,格里芬坚定地相信弗雷德的出事起因于他,即使并不是他派遣的乔治。弗雷德的嗓子一天好不全,格里芬的过度补偿就不会停止。最后一点倒令弗雷德希望自己的嗓子永远别好,不过,这也是大几率的事。
「只是有点可惜,」弗雷德写道,「过去人们说我唱歌还不错。如果我能早点记着给你唱首情歌,就没有遗憾了。」
格里芬心脏揪紧。“那可真巧,”他喉结滚了滚,竭力打起精神,“人们也说我唱得还行。你唱不了,那我就唱情歌给你听。”
这倒真让弗雷德惊讶了。“你会吗?情歌?”
这样明目张胆的质疑让格里芬下巴抬高,变回了弗雷德所熟悉的倨傲莱昂。“看来我确实应该给你唱一首了。”
晚间洗浴过后,弗雷德坐在床上,让乐意费时照料他并沉迷其中的格里芬给他上药。醒来的当天他就向主治医师要求吗啡减量,并在伤处的疼痛跌进可容忍范围的上限阈值时,立即停止了吗啡的注入。他甚至早早地停用了止痛片。经过了一个多月与病痛的相依相伴,值得庆幸的是,他现在只需要忍耐着别去抓挠那些长出新生皮肉的刺痒结痂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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