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要等到地老天荒了。
这也是为什么威廉允许了弗雷德的加入。黑发男人在心里冷哼。姓“狮子”的这一家人倒是个个狡猾得如同狐狸。弗雷德愿意庇护威廉,被当枪使过一回也并无怨言,但不代表他乐意被这对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买卖应该是心甘情愿,双方获利。而威廉呢?他让戈登相信了tenth是撺掇威廉截取项目的人、资金的提供者。老东西自此心有芥蒂,不再信赖于他,于是在策划针对格里芬的车祸袭击时,也向tenth方面隐瞒了计划。
阿祁是对的。弗雷德想。狮子不咬人,不代表它就成了家猫。不管威廉再怎么声称他与家族脱离了关系,这家伙至始至终都是一名莱昂,玩弄离间的时候就把职业道德抛出了天际。
屋子里的谈话仍在继续,弗雷德却无心再听下去。他悄无声息地离开,脑袋里被另一个问题占据——威廉是否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父亲与兄弟?
莱昂两兄弟越不和睦对他越有利。从私情上,从公事上。弗雷德原本胜券在握,现如今却不确定了。
他略带苦恼地皱起眉。格里芬一直以来的表现,以及昨晚他发神经一样满口“爸爸同意我们结婚”的说辞,怎么看也不像是知道了弗雷德就是tenth的样子。弗雷德摇摇头,放弃了庸人自扰。
最差不过再在顶楼的玻璃天窗开一个洞*罢了。
……
格里芬近来心情沉闷,任谁都能轻而易举看出。
他一下班就把自己关进储酒室。
第一天,弗雷德放任了他,第二天,他强行破开储酒室的密码锁,把醉倒在一摊空酒瓶中的金发男人带去床上,剥光了狠狠干他。格里芬倒是热情地承受了,事后累趴在床榻中,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仿佛奄奄一息。
弗雷德打算带格里芬去清理,但被金发男人拒绝。弗雷德也不坚持,格里芬高兴屁股里含着他的精|液就让他含着好了,弗雷德血管里的alpha乐见其成。他把格里芬拎进怀里,展开毯子,裹住上司和自己,然后用声音命令关掉了灯。
“酗酒解决不了问题。”他说,吻了吻脖颈旁的金发。格里芬阖着眼,过了好久都没吭声,弗雷德以为他经过两天的自我放纵已经疲乏地睡着,便自顾自低声骂:“折磨人的臭小鬼。每次见你自暴自弃,我都恨不得亲手教育你。”
金发的主人动了动,抬起脸,面无表情望着把自己骂作“臭小鬼”还比自己小了两岁的男人。弗雷德一挑眉,瞧见了一双充血但清醒的绿眼。他并不惧于格里芬的脸色,也不意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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