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爱你。”他说,拇指安抚性地摩挲对方的手背。
“那为什么不分手?”
“她对我还有用。”
“什么用处?”
格里芬摇头:“别问了,也别再调查她。”
“我必须得问明白,”弗雷德强硬地说,“有一件没写在那份资料里的事。黛博拉的丈夫因为车祸成为了植物人,被送进斯塔顿岛的一所疗养院。我在调查她的期间去那边看过,心血来潮地问起过你,猜猜那里的护士告诉了我什么?”
格里芬面无表情。
弗雷德自嘲地笑了:“他们告诉我,最常去探望黛博拉丈夫的人,除了她自己,就是你。一年前你还匿名向那所疗养院捐过一笔巨款,款项大部分都被用在了她那植物人丈夫的身上。你对疗养院下过禁令,要求他们不能向黛博拉吐露你曾来见过她的另一位alpha以及给他捐过钱的事实。”
“为什么?格里芬?”弗雷德不能理解。
格里芬阖上眼。“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长长叹息,“‘爱情令人盲目’,这句话不无道理。”他站起身,走到弗雷德的身边,将面色苍白的情人拥进怀里,“我向你保证,弗雷德,我不再爱她了,也不会与她结婚。放过黛博拉,放过她的植物人丈夫,好不好?”
喉结上下滚动,视野所及之处是一片白茫茫的雾障,冰一般的雾气贴在他的手背脸颈,顺着毛孔钻进他的身体,弗雷德莫名觉得呼吸困难。“你会跟黛博拉分手吗……?”
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