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带走,用锁链束缚在自己身边,做尽一切格里芬厌恶的事情。
可腓特烈不想让格里芬讨厌他——至少别是对“弗雷德”这个身份。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希尔凡抱着酒瓶忽然说。
“你还有个姐姐?”腓特烈心不在焉地问。
“哐啷!”又一个酒瓶被砸碎在地上。守卫们已经对此麻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向上投去。
“是的——”希尔凡不雅地打了个酒嗝,“抱歉——我的亲姐姐,只比我大了几个月。”
“怎么死的。”马尔斯并不关心地问。
“她死在妊娠期,爸爸只说她没有撑下来。”金发男孩醉目迷离地遥望远方天际的圆月,“她叫罗姗娜,取自我祖母的首名——‘闪烁的星尘、光耀的美丽’。每年的这一天,爸爸都会去后花园她的墓前祭奠她。”
左右两侧无人吱声。希尔凡也不在乎他们是在倾听还是走神,自顾自地往下说:“以后我有了女儿,我也会给她取名叫罗姗娜。”
微风在金发与黑发间眷恋地穿梭。
天台的铁门忽然被人用力拉开。
“老板——”赵祁踩着军靴走了进来。希尔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率先回头。另外两人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六道目光一同落在了东方人平坦的小腹。
赵祁被他们盯得脚步一顿,条件反射望了眼肚子和裤裆,在记起这条迷彩裤没有拉链所以前门不可能是敞开的之后,将排排坐在天台边的三人怪异的视线抛之脑后。他把手中的卫星电话递给了腓特烈:“厄洛斯的兄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