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穿好,拉上了帽子,随后撇开脸缩起身体,不再给面具人一个眼神或者只言片语。
怀里虽然多了个重量,tenth仍旧步履稳健。
格里芬再怎么厌恶此人的言行,最终也还是输给了连日的疲惫与身体的耗损。tenth的下属撑了把黑色雨伞在两人头顶,格里芬阖起绿眼,世界暗了下去,耳边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面具人胸腔内的心脏跳动声。不用再时时刻刻警备着戈登的手段与发情omega的吸引,他任由自己跌进睡意编织的网。
——
醒来时,他躺在一张宽敞的床里,身上盖着一层薄毯。炽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屋里的温度却似乎与莱昂大厦内部的恒定温度相同,不冷不热令他感到舒服。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里,但枕头被单的触感都与他用惯了的不同,屋子的装潢陈设也是他不熟悉的。格里芬坐起身,将自然垂下的额发从眼前扒拉开。有人替他清洗过身体,格里芬看了看手,又摸了摸头发,他身上穿着的衣裤也不再是离开地牢时的那套了。
这让格里芬记起了什么。他连忙探向脖颈摸索,在指尖触到项链时将吊坠从衣领下抽出,打开吊坠盒,见到戒圈安然躺在其中,心中松了口气。
他掀开毯子,一眼瞧见了缠在左脚的绷带。一根拐杖靠着床头边的墙。格里芬环视了一圈室内,发现了两扇闭合的房门,他打算探索一下其中一间会否是洗浴室。
两只脚刚刚踩到地上,两扇门中的一扇忽然被拉开,格里芬直直盯着从外走入的陌生东方人。对方也瞧见了他,脚步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手中端着一个似乎盛着食物的托盘。
“我猜你大约也该醒过来了。”东方人说,“我叫祁,格里芬先生,你是想在床上用餐还是桌上?”
尽管胃部因为食物的香气而抽搐,但格里芬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tenth在哪?”
那名叫祁的青年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反应,没有等到回答也不在意,不慌不忙地走到桌边将托盘放下,说:“你左脚的伤状况并不特别糟糕,有拐杖的助力,这么短的距离我想伤口应该不会再裂开。”他将碟碗一件一件从托盘中取出,摆到桌上,“凌晨的时候医生已经为你注射过一针抑制剂了,如果你还是有发情的反应,口服抑制剂在床头柜里。”
“tenth,在哪。”格里芬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又问了遍。
赵祁摆好碗碟后撤走了托盘,“老板在审讯室呢。”他说,走到门口,在握到门把时侧过身,看向目不转睛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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