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折腾病了。”
杨仙乐嘴角动了动道:“我有修为在身,流多少眼泪也不会病,哪怕是那女人一刀划在我脸上,我也没多大碍,可她偏偏伤了我的孩子!”
杨仙乐说到此处,倏地站起身,拔高声音喃喃道:“我要去,我要去亲手杀了她……”
余心岩把她搂住道:“师姐已经去追了,她修为强过我们十倍,我们与其去寻个徒劳,不如在这儿守着,让潇儿醒来时不会见不着我们两个。”
杨仙乐立住了,低声道:“岩哥,都是我作下的孽,都是我作下的孽是不是?是我从前杀人练魔功,报在了潇儿身上……”
余心岩道:“怎么会!你为了我和潇儿背弃门派,且不说我们一路如何辛苦地逃到这里,等到了太白宫,又是你要受委屈,你受的苦够多了……”
杨仙乐听不进他的话,仍自道:“难怪师父当初说,要作恶,就作一世的恶,要行善,就行一辈子的善,若是半途反悔,弃恶从善,或者弃善从恶,就是百般的煎熬,还不如身死道消的干净。”
余心岩道:“怎么能这么说?从前当魔修时的杀孽,将来便用德行来弥补。况且你,还有你那位师姐,都是有情有义的女子,比起一些名门正派的子弟口蜜腹剑,暗中害人,不知要好多少。”
他说起杨仙乐的师姐,却把她思绪拉回,想起一事来:“金玲虽是师姐的徒弟,但我当初生产的事,师姐从不对人说,她怎么会知道?”
余心岩道:“她既是你师姐身边亲近的徒弟,想必当初你师姐照顾你生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