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从他和程衍在一起之后,每时没刻都在散发着恋爱狗的酸臭。
他笑了半天,终于止住了,犹豫地说:“林放那天来找你之后,没再找你?”
“没有,”唐宋不在意地说:“估计是那三分钟的热度散了。”
陈树瑜犹豫了半天,说:“他那天回去的时候出车祸了。”
听完陈树瑜的话之后,唐宋沉默了半晌,问:“他,怎么样了?”
“左腿骨折,现在正在家里养着。”陈树瑜说。
没有听到想象中血肉模糊的结果,唐宋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随后漫不经心地说:“哦,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说这句话之前还是先把床单放开吧。”陈树瑜看着唐宋的左手,淡淡地说。
唐宋随着陈树瑜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的左手正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原本整洁的床单已经被他攥的皱皱巴巴的。
陈树瑜长出了一口气,说:“唐宋,就像你劝我的,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说不准哪天就死了,所以还是趁着活着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吧,别等到老了再留下遗憾。”
“但是不管你怎么选,”他继续说:“我都支持你。”
唐宋没再说话,只是木然的看着身边皱了的床单。
那天过后,再也没有人在唐宋面前提起过林放,这个人就像是投进湖里的一颗石子,涟漪泛过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一年的八月份,陈树瑜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去了锦绣。孩子要上小学了,他们以后会在那里定居。陈树瑜把陈记托给了唐宋,每个月除了基本工资之外,还给他百分之五的营业额。
唐宋开始不想要这笔钱,当初要不是陈树瑜,他估计早就跳楼死了,如今能为陈树瑜做些事情,他是十分愿意的。但在陈树瑜给他罗列了孩子上学之后需要的一系列花费之后,他还是收了这笔钱,因为以他现在的工资根本供不起唐景舒越来越多的上学费用。
九月份,唐景舒开始上小学了,唐宋在陈树瑜的授意下成为了陈记的二老板,每天收银管账,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只不过身边少了陈树瑜和他那三个儿子,唐宋和唐景舒都有些不习惯。
时间转眼到了十一月份,临阳再一次进入了冬天。外面大雪纷飞,唐宋站在窗前向外看,突然就想起了年初时来过的某个人。如今快过了一年了,那个人再也没有来过,唐宋有时候会想起他,也不知道那条腿好没好,但随后就在心里骂自己犯贱。骂完了就赶紧找事做,让自己忙起来,什么都不想。
唐景舒已经熟悉了小学的生活,每天回来都会和唐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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