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柳长青微笑着说,“你,还有他两个姐姐,你们全家吧,都经常说。”
老田端着茶盘进来,给陈震东放下一杯茶,把陈仲年和柳长青面前的茶杯换上热茶,然后又退了出去。
陈震东发现父亲的情绪有点低落,决定由自己来把谈话继续下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遮遮掩掩已经没有意义,直截了当把话挑明,无论是什么结果,今天能把事情理出个眉目就好,要不,天天在父亲和弟弟之间和稀泥,他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柳叔叔,您刚才我和我爸的谈话,我正好听到几句,恕我不能赞成您的观点。”陈震东一直在部队,作风相当直率明朗,当然,这其中也有柳长青地位比较低,他不用有太多顾虑的因素。
“没关系,咱们本来就是商量呢。”柳长青还是温和尊重的神情,但言语里本能地多了一种对晚辈的宽厚,“你给你的意思说一下,我听听。”
陈震东说:“您心疼柳凌的心情我们能理解,我们也一样心疼震北,但震北和柳凌的事和其他事不一样,法律是一回事,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是一回事,舆论的力量有多可怕,您可能久居乡下不太了解,那远不是我们有保护他们的一份心就能做到的。”
柳长青说:“我知道,这世上,没有谁能永远保护谁,我的意思是,震北和小凌既然没有错,那咱当家人哩,就不用管别人咋想,咱只管做好咱该做的,震北和小凌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