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的脸做为报复,然后说:“再着急,咱今儿黑也走不了啊。”
柳侠也知道这一点,泄气地把脑袋扎在柳岸颈窝里,自己怄包。
柳岸用下巴把他的脸给拱起来:“明儿晌午咱就走,路上可以慢点,孩儿不想搁车里了,咱就下车叫他耍一会儿,这样孩儿就不会哭老多了。”
柳侠说:“就算慢点,一天也足能到n城了啊,到了以后住酒店,这货还不知闹成啥咧。”
柳岸说:“没事儿,酒店都是电梯,我带着他搁外头耍呗,反正只要一去外头,他就不哭了。”
柳侠搂住柳岸的腰:“外头恁冷,咱俩轮着出去,反正就一天。”
第二天,两个人起了个大早,把冰箱里剩的东西都给处理了,把门窗护窗板都锁好,检查一遍没有任何遗漏,九点钟,一家三口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一路上居然出乎意料的顺利,柳石这个气人精居然拥有小婴儿们普遍具备的美德——一坐车就瞌睡,这让两个提心吊胆多日的爸爸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睡足了的柳石到了酒店,就把路上省下的哭闹变本加厉地补了回来——必须呆在外边,睡着了也不能进房间,一进房间的门就醒,然后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哭。
柳侠和柳岸一起推着伞车,在周围都是积雪的酒店花园转圈,柳侠看着伞车里睡得香香甜甜的小家伙,问柳岸:“你说,咱要是把这货往这儿一丢,咱俩独个儿回去会咋样?”
柳岸说:“不咋样,我估计俺奶奶得给咱俩打死。”